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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河转了一圈,村里人大多去了讨口子家里,庆祝他出狱归来。

我觉得无聊,就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去,走到半山腰的梯地里,看见一个在务农的农民,大概六十多岁,秃了的头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光芒,穿着一身破旧肮脏而不合时令的衣服,个子不高却双眼放光,双手飞快的除着地里的杂草,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有些累了,就在树荫下歇息,树荫下放着一个陶壶和一个陶碗。

他大概是累了,走到了树荫下,倒了杯茶,一口下肚,又重复了三西次,然后把碗递给了我,说道:“自己倒”,我对他道了谢,端起碗,一口喝完,随后问老人道:“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家歇歇还来除草”,老人看了我一眼说道:“外地来的”,我嗯了一声,他便开始回答我的问题,说道:“村里人都知道我,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到地里,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又何必去看别人呢,你别看我穿得破破烂烂的,但我现在是世界上过得最好的人,他们不懂。

83年土地下户以后,我天不亮就去种地,晚上拿着柏皮火把种菜,每一年都比村里其他人多收上千斤粮食,我把多的粮食拿去卖掉,换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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