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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想逼得王丞相山穷水尽之时。
再许予重兵,行谋反之事。
五千禁卫军怎敌两万军士,王丞相很快便杀上了乾清宫。
整个皇宫,染上了一片血色,江逾白趴在龙椅上,战战兢兢。
直到王丞相剑指其喉时,他才有了些许圣上的威严。
我听见江逾白朝王丞相大吼。
告诉他这是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换来的却是一声声的嗤笑。
「圣上说我王某行谋反之事,当诛九族,那圣上行的谋反之事,又该诛几族?」
王丞相将剑驾到江逾白的脖子上了,却不打算杀他。
他一言一句道出了江逾白因先皇俢得长生之术、而恐无望继位,故亲手毒死先皇之事。
又一言一句道出了,他二人为瞒改田为桑、凿堤淹死数十万百姓的罪行。
在江南害死我爹爹的歹事。
最终,野心毕露,他竟挟逼江逾白拟下禅位于他的诏书。
江逾白照做了,可拟完诏书后,他却是疯了般的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忽然开了口。
「王嵇,你当真以为今日我写了这禅位诏书于你,你便能如愿当上大启的皇帝?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当年我父皇登基的遗诏,根本不是出自我皇爷爷之手,而是…是个赝品!」
王丞相勃然大怒,要江逾白住口,可后者似乎并未如他的意。
他接着说道。
「虽说我父皇已将二叔一家尽数诛杀,可那卷真的遗诏却始终未曾寻到,王嵇,你说有朝一日,那遗诏重见天日,满朝文武、四州节使可还会拥护于你?」
「既如此,我便先废了你这个知道秘密的人。」
王丞相话音刚落,手中寒光尽数乍现。
江逾白便成了四肢皆废、口中无舌的一滩烂泥。
许是觉得除了大患,王丞相异常兴奋的坐上了龙椅。
可屁股还没坐热。
殿外便有传令兵高呼四州节度使已兵至含光门下。
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月前落崖而死的皇城司指挥使,楚潇潇。
我犹如做了一场梦,竟没想到,我的阿野,还活着!
我听见了王丞相的惊呼声。
也听见了他咒骂花公公与楚潇潇奸诈如狐,竟给他下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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