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告诉我,楚潇潇下江南去了。
我娘还说,楚潇潇答应替我爹翻案,为我爹报仇。
可我心中好笑,若王丞相是杀人凶手、太子是帮凶、那圣上又当如何?
莫非,斩王相、废太子,为我爹鸣冤?
楚潇潇觉得我行事蠢顿,他又何尝不蠢呢?
转眼便过了两个月,我在夜里竟会时常梦到楚潇潇。
江乐说我得了相思病,我嗤笑,我怎会对那杀神动心。
可只有我自己明白,我或许,确是对他动了心。
否则,我怎会借口珠钗落进了池塘,命人将院中塘里的水放光了。
去寻当年被江乐丢进去的那只碧玉耗子。
可物件与人一样,既是弃了的,又怎会那般容易寻回来。
那碧玉耗子,终究是未能找到。
又过了一个月,楚潇潇还是未曾回京。
他犹如初冬的雪一般,落在水中,惊不起一点涟漪。
疯长的思念终是让我做了去江南寻他的打算。
可临近出发的前夜,宫里却来了消息。
阿姐的贴身嬷嬷说。
贵妃娘娘小产了,如今昏迷不醒。
圣上宣我和我娘即刻进宫。
我和我娘到慈宁宫时,我阿姐已经醒了。
圣上发了好大的火。
前些日子还于乾清宫刁难我和我娘的王皇后,此刻已经失了态。
她跪在圣上脚边,语无伦次的重复着。
说入冬后,她只在银丝炭上克扣过我阿姐。
送来的吃食绝无半点问题。
可她刚说完,便有太医拿出银针在那碟点心上验出了毒。
王皇后恶狠狠地盯着那太医,最终却是自己说漏了嘴。
原是害我阿姐的毒被她下在了装点心的碟底,并非点心里。
可事已至此。
若没有人想让她活,她便就只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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