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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道:“谁说我要跟他们和谈了?”
“不和谈?”
“是。”
我敛起笑容:“哀家要南周灭国。”
第二日,我去瞧了拓跋信。
他的胳膊差点被包成粽子,看着有一丝喜感。
“难为你了,阿信。”
拓跋信微微一笑:“小伤,不碍事儿。”
他坐起来,身子倚在床头:“今日大哥同我讲,母后不打算和谈了。
母后当真狠得下心?”
我点点头。
“阿信。”
我开口:“自打我母亲死后,我对南周就半分情谊也没有了。”
他们大可放心。
我刚嫁过来半年,南周就传来了母亲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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