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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吃到一半,餐厅经理拿来几瓶好酒,询问季雨禾:
“这是您和顾秘书上次约会后存放的,是否现在就开?”
眼看所有人都不说话,我好心开口替不明所以的经理解围:
“都开了吧,别浪费。”
见我走出包厢,季雨禾很快追上来,少见的语带忐忑:
“老公,前段时间公司谈成了一个大单,这些酒完全是为了庆祝买的。”
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走进男洗手间。
当我回到包厢的时候,季雨禾正在一脸娇羞的在好姐妹的起哄声中,与顾俊喝交杯酒。
两年前,近乎一模一样的饭局。
酒力很浅的季雨禾,被这群所谓好姐妹不要命似的轮番劝酒。
那时的我为了她的是身体着想,不惜发脾气掀翻整个酒桌,可是她却眼眸半眯着指着我的鼻子臭骂:
“不就是喝点酒么?我们大女人爱干嘛就干嘛,什么时候论到你这个死舔狗指手画脚了?你给我滚!”
饭局不欢而散后,当天晚上,醉酗酗的季雨禾开始发烧。
两天后,她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她肚子特别难受,为此我连闯好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进医院。
医生却告知我们,季雨禾已经怀孕一个月,由于她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们的第一次孩子因此生化。
得知这个结果,季雨禾在医院里又哭又闹的对我破口大骂:
“都怪你这个废物!要不是你的精子质量不行我的孩子怎么会这么轻易死掉?!呜呜我恨死你了许然,你马上给我去死!”
回忆至此,我没有再回到饭桌前,而是直接大步离开。
紧随我后到家的季雨禾,周身裹挟极大怨气。
“许然,你是不是有病?一声不吭就走,搞得所有人都不开心你就开心了是吧?”
见我一言不发,女人勾唇冷笑:
“既然你这么不在乎我,那我们干脆离婚好了。”
这是季雨禾第二次向我提出离婚。
上一次她提出离婚,是因为误会我偷看她手机。
那时的我毫无骨气跪倒在她脚边,哭的撕心裂肺向她发毒誓,说我再也不会惹她不高兴。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看着她的眼睛,说了一声:“好。”
4
偌大的客厅,有那么半分钟,安静到仿佛空气停滞。
季雨禾怀疑她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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