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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出一份文件,神情冷漠狠绝。
  这是审计报告和合同,卖或不卖,由不得你!
  钱给得很大方。
  老爸最终还是签了合同,他和我妈年纪大了。
  扛不动、也反抗不动了。
  下午,老爸站在装着我骨灰的的漂亮盒子前,老泪纵横。
  铎言很幸福,闺女你安息吧!
  老爸哪里知道,关于沈铎言的恩将仇报,我看得清清楚楚。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随老爸一起飘了出去。
  沈铎言站在他当初磕头的地方,手里拿着支票,趾高气扬。
  赵总,诗晴喜欢这里,我要拆了建婚房!
  我伤心飘过去一看,钱依旧给得很大方。
  沈铎言是懂的。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
  我爸和我妈失去了我,失去了公司。
  现在,连住了几十年的房子,也将失去。
  铎言,我和你阿姨待你算不薄,这是我们住了几十年的容身之所,你非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我爸妈自我死后,不争不抢,只想平静度过余生。
  被逼到这份上,我爸仍脾气极好地,试图唤起沈铎言的良知。
  沈铎言微抬下巴,神色倨傲地瞅着我爸。
  脚在地上重重点了点。
  让赵清怡在这给我磕十个响头,我就不动这地!
  五年了,他还记恨当年为让他死心而做的那一出戏!
  我爸被逼到这份上,终于绷不住,老泪纵横。
  我也想清怡能在这给你磕头,可她已经死了啊!
 沈铎言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
  我爸闭了闭眼,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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