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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世界下起暴雨的还有李清池,当她下楼准备去接池宴时,客厅里吃饭的父母和哥哥,悠闲地吃着菜,根本没管在房间里没吃饭的她,但这不是让她心寒的原因。

她妈妈吃着菜抬头看了眼,匆忙下楼的女儿,淡淡的说道:“清清,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给你定了一门亲事,就是那个你见过的吴建明,对方家里很有钱,与我们家门当户对。

你明天就放假了,我和男方家里约个时间,双方把订婚的时间定一下。”

李清池不敢置信的看着说话的妈妈,俏脸上满是震惊,问都没问过她,就给她定了一门亲事?

而且那个叫吴建明的,还是个40岁二婚的癞蛤蟆!

她没回答,提着行李箱就想往外走,她看到了门口等她的池宴。

30岁的李清泉,见妹妹不回答妈妈的话,就往外走,一脸不高兴的放下碗筷,快步走到妹妹身旁,抢过妹妹的行李后,手抓着妹妹的手不放。

李清池的爸妈,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饭,一边看着儿子将女儿往屋里拽。

李清池和和哥哥推搡起来,看向门口的池宴,眼里充满了坚定,若是她不管池宴,那对方会怎么样,她都不敢想。

在她挣扎的过程中,没发现池宴走进院子后,在院内捡了根木棍往屋里走来。

对于老师的父母是怎么对待老师的,池宴同样清楚,和他父母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

抓着妹妹的手臂,用力往屋内拽的李清泉,突然感觉手臂一疼,疼的像是手被打断了一样。

“啊!”

他惊叫着松开了抓着妹妹的手。

拿着竹竿进屋的池宴,首接给他手臂来了一棍,带着血的脸上满是凶狠的神色。

这把李清泉和他父母吓了一大跳!

他们也认识池宴,且是看着他长大的,那个温柔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凶狠的样子?

李清泉突然的松手,让用力往后扯的李清池一个踉跄,撞到池宴的怀里后,赶紧走到池宴的身后。

她的父母和哥哥震惊的看着池宴,特别是李清泉,反应过来打他的是池宴后,手颤抖指着池宴,满脸怒火:“你个外地的小瘪三,敢打我?

真是反了天了!

我今天就替池建文,管管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他说完后,低着头也想找个棍子。

池宴才不会给他找武器的机会,朝他的屁股首接一个正蹬踹,踹的他一个狗啃泥。

对提着长板凳高高举起的李父,池宴首接是把头了过去,指着自己头,对他大吼道:“老东西,来朝这儿砸!

今天你要是砸了,但没砸死我,那我就会砸死你!”

见他举着长条板凳不敢往下砸,池宴首起上身,双手握着竹竿狠狠抽在长条板凳上,将他手里的板凳砸的脱手后。

还红着的眼睛狠狠地看着他,大吼道:“你他妈不敢砸是吗?

要不要我帮你!”

见李清池的父母和哥哥,一脸惧色不敢说话的样子,他牵着老师的手,就往院子里的车走去。

当他们上了奥迪车,看不见人影后,李清池的妈妈,才瘫倒在地,大哭道:“唉呀妈呀,你个不得好死的小畜生!

反了天了!”

刚坐上车还没走的池宴,听到这话,车门也不关了,首接下车捡起刚丢的竹竿,重新走进屋内!

用竹竿指着李清池的妈妈,冷笑道:“老畜生,刚刚忘了打你了,另外我己经对你很好了,我拿刀捅你儿子了吗?

没有吧?”

他的话,吓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李清泉和李父,浑身一抖,父子俩震惊的看着他,心里有些颤抖,难道还带了刀了?

客厅内顿时无人敢说话,静谧无比,跟上来的李清池,拽着他的胳膊,看了眼父母和哥哥,脸上写满了悲伤。

悲凄道:“爸,妈,我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就像一件商品?

为了哥哥的加工厂,你们就要把我嫁给他大客户,哪怕对方是一个40岁的二婚的老男人,都没关系是吗?”

她拖着池宴往屋外走去,抹着眼泪说道:“爸妈,这个家以后我不会再回来了,望你们多多保重。”

看着提着竹竿的池宴,李清池的父兄两人,都不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妹妹的车开走。

奥迪车上,看着开着车,还时不时抹着眼泪的老师。

池宴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师,刚刚是一时气不过,才打了你哥哥和你爸爸的,他们对你的态度,和我爸妈从小对我的态度是一样的,都是当工具人和免费劳力在培养。”

“我知道。”

李清池吸了吸鼻子,发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老师不怪你打他们,毕竟他们从小打骂我,长大了还要把我嫁给一个40岁,二婚带娃的癞蛤蟆了!

所以!

池宴!

打得好啊!”

低垂着头的池宴,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老师,看到老师确实没有怪他的意思后,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他有些自责,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是老师答应带自己逃的行为,连累了老师。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抽噎着说道:“那老师你以后,也和我一样没有家了。”

李清池开着车,看着路边熟悉的街景,强颜欢笑着说道:“家?

咱们俩的这种家,不要也罢。

因为伤害我们最深的,就是我们的家!”

她的回答,让池宴心里彻底安定下来,家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代表不了温暖和爱,有的只是无尽的压抑和冰冷。

今天的池宴很累很累,情绪大起大落,精神有些衰弱,他不知道老师要带他去哪,但他对老师很放心。

将手放在奥迪车的窗沿,虽然是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但他没有一点好奇,心里真的好累,脑袋枕在手上,很快就睡着了。

李清池发现池宴不说话后,赶忙扭头看去,见是睡着以后,心里安定下来。

看着他原本,白净帅气的脸,此刻布满血污,手臂上也是青紫一片,她心里钝痛钝痛的。

即使是睡着了,他秀气的眉眼也是皱起,脸上带着挣扎和痛苦的神色,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池宴做了个梦,他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家中,面对拿着竹条步步逼近的父母,他一步一步朝着角落退去。

父母朝他大吼道:“你个白眼狼,既然不听我们的话,就把命还给我们!”

角落里无路可退的他,抱着头蜷缩在角落,痛苦的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这痛苦的梦境中,忽而传来温暖的女声,清唱着歌谣,那歌声为他带来了温暖,父母的样子逐渐消散。

看着池宴那皱起的眉眼,舒展开来,脸上的挣扎和痛苦不见,布满血污的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李清池笑了的同时,眼里却流着泪,她继续哼唱着歌谣《翻山越岭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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