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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久搬完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子不大,但环境还不错,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原来的家在普华市南洋区,普华市不算大,一共五个区。

南洋区是最乱最破的地方,学校在西岚区,普华市最好的高中在那,什么都有,算是比较繁华。

祁久为了离学校近点,就在靠近西岚区处租了个房子。

等她收拾完买完东西天己经快黑了,祁久累瘫在床上,她从没觉得床这么舒服过,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己经是第二天,早晨的阳光照在祁久脸上,温暖的不想起床。

离开学还有几天,她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洗漱,坐在桌前就开始背英语单词。

她打算开学之前都不出去,防止王混军找到她。

“快点,快点,还有两分钟关大门,两分钟后还没进校门的都算迟到!”

一中年男人在校门大声喊道。

雄厚的声音不免让人快走两步,祁久住的地方离学校还是有点距离的,坐公交三十分钟。

时间没算好,卡着点到了学校,祁久看离校门就几步了,便没着急。

她前脚刚迈进校门,中年男人就上前拦住了她“迟到!”

“啊?”

祁久怎么也没想到,就差那么几秒,就差一只脚没进来,就被拦在了门口。

跟她一起被拦的还有一群高二高三的学生,祁久无奈的站在门口,新生第一天被拦的可能只有她一人。

耳边又想起了男人雄厚的声音“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你们怎么想的,尤其你们高三,还有一年就高考了还迟到!!”

说着男人突然提高声音“埃,那边那个…爬墙的那个!

下来。”

祁久好奇的抬头望去,想看看谁这么厉害,正大光明的爬正门的墙。

男孩坐在墙上,微风吹过他的头发,能看出来他的表情从笑意转变成震惊。

“下来!”

男人再次喊道“从正门……”还没等男人说完,他己经从墙上翻下来了。

“你你你…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男人颤着手指着男孩问道。

“高一七班,时俞。”

时俞漫不经心的说道。

为了不显得格格不入,他往祁久身边一站。

原本晒着祁久的阳光,被他全部挡住,祁久感觉有一堵墙站在自己旁边。

她不爽的往上看去,时俞感觉到下面的目光,便疑惑的看向祁久。

微微上扬的细长丹凤眼,深邃空洞的冷眸,一张脸清冷而透彻,没有一丝的情绪。

看到她样子的瞬间时俞呆愣了一下,转瞬便恢复到原来随意的样子“你看上我了?”

时俞低头靠近祁久挑逗道。

祁久微皱着眉头,她现在很想上去给他一拳,让他离自己远点“有病就去看病。”

祁久平淡的语气中夹杂着厌烦。

开学第一天就碰见神经病,让她的心情很不美丽,关键这个神经病还是和自己一个班的。

时俞笑着撇了撇嘴。

中年男人又教育了几句,便让他们回班了。

等祁久和时俞回到班的时候,班主任己经在整顿班级了,“开学就迟到,罚你俩先做个自我介绍。”

孙永任开口道。

“祁久。”

“时俞。”

孙永任刚准备让开,他俩就介绍完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俩就坐后面吧,之后有什么需要在调。”

“高一新的开始,希望你们努力学习争取三年后考个好大学。”

孙永任激情演讲了二十分钟,才放我们上课。

一上午,祁久不断在记笔记,虽然她不用记也会。

中午祁久回不去家,只能在外面随便吃个饭回班呆着,正好补个觉。

刚睡没一会,她就听见叽叽喳喳声,吵得她睡不消停,祁久露出脑袋,往旁边瞟去,一张俊俏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埃,你知道今早在校门口抓你们的是谁么?”

陆今安挑着眉问道。

“谁?”

时俞语气平淡的回道。

“教导主任王国纲!

嘿嘿,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我打听到的,厉害吧,我准备一周内掌握这个学校全部信息。”

“哇,好厉害哦。”

时俞懒散的坐在椅子上,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好像一个人机,没有感情的敷衍加复读。

陆今安也不嫌他敷衍,继续说着“听说咱这班主任之前是北淮市最好的高中当老师的,不知道怎么来这了。”

“也不知道咱们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估计管的应该挺严。”

陆今安叹了一口长气说道。

祁久以为他要闭嘴的时候,他又开始说了起来。

祁久忍不住打断,用手重拍了一下桌子,陆今安吓了一跳,茫然的看向她。

“我在睡觉,你能安静会儿么?”

祁久冷冷道。

陆今安奇怪的看着她,这么热的天她裹着一件长袖,脸色苍白,下颚处还贴着创口贴。

尽管如此也掩盖不住她的美貌,苍白的脸色显的更清冷。

“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

陆今安抱歉的说道。

祁久本来还想在咪一会的,被吵醒后怎么也睡不着了,便写起了卷子。

整个过程时俞一句话没说,安静的看着祁久。

祁久对别人的目光格外的敏感,卷子刚写完一半,她就受不了了,对时俞质问道“你有斜视么?

一首看着我干嘛?”

时俞被她这句话逗笑“有人说过你长的很好看么。”

祁久紧皱着眉头,她真的觉得这人有病,从小到大她遇到过贱的,欠儿的,有病的。

但从没遇到过三个集一身的,他明知道祁久在睡觉还故意带朋友过来说话,祁久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他了。

“你要是真的有病,我建议你去大医院看一看,不要在这犯病,学校只有医务室,没有精神病室。”

祁久暗讽道。

时俞挑了一下眉头,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看到一只炸毛的小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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