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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诚心诚意谢了她。
她治好的,不只是我脸上的那道疤,还有我心里的。
我用剩下的钱租了一个小小的铺面,重新卖我的糖水。
这几年人们注重养生,这种古老的饮品反到成了时尚的新宠。
小铺子的生意好到火/爆,一天的流水比凌野开给我的月薪都高。
以至红姐找来时,既不敢认我这张脸,也不想相信离开他们后,我能活得这样恣意。
我在医院的时候,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因为不方便,我没有接,她也没再打。
她是在网上看到我和糖水铺子的打卡照片,才又找过来的。
“我以为你回老街了。”
我笑,明媚且灿烂。
“是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呆在申城吗?”
“不。没有。”
红姐有些尴尬,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话。
“尝尝我的手艺?”
我给她盛了一杯凌野以前最喜欢的吊梨汤。
“我不知道凌野是怎么跟你说的,但事实就是,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过好,不论在什么地方。而凌野,只是个意外。”
“可这个意外让你付出了八年的代价的。”
红姐的声音变得尖锐,似乎是想戳破我的伪装。
可她注定要失望了。
“的确,我曾经为了凌野狼狈到卑微,这是不可否的事实。但八年啊,抗战都胜利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放不下?
“何况,做错事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新生?”
红姐挺直的肩背突然就垮了,脸上强撑的傲慢也被憔悴代替。
“是啊,你都可以,为什么凌野就不行?”
她抬手捂住脸,声音带着哽咽。
“苏棉,凌野完了!他把自己毁了!”
我离开凌野的工作室后,就没再关注过圈子里的事。
红姐这么一说,我才惊觉已经很久没在热搜上看到过凌野的消息了。
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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