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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半月的月钱全都被她卷跑了。”
“我与安儿如今怕是连口饭也吃不起了。”
“阿朝,我只求你念念我们夫妻六年的感情。”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宋行书,我是什么很賎的人吗?”
“你凭什么敢要求我顾念感情。”
“是你背叛你我情谊为先。”
“是宋安口口声声说不要我当娘亲。”
“我承受的伤害你如何弥补呢?”
宋行书捧起宋安骨瘦如柴的小手:“安儿是你的骨血啊!”
“他如今已然快病死了!”
我虽不忍心,但还是斩钉截铁道:“唯一的药已被你们毁了。”
宋行书铿锵有力:“阿朝,若我能采回月见草的露水,你可愿救安儿一命?”
我冷冷一笑:“你若是想采便去吧。”
宋行书心下一喜,又过来试图扯我的袖子:“阿朝,徐挽月走之前偷了老板钱箱里的碎银子。”
“老板暴怒,把我跟安儿从柴房赶了出来。”
“我与安儿如今无处可去了。”
我轻抚额头:“无处可去便去救济所,我这可不做赔钱的买卖。”
沈初与沈星又紧紧来抱我:“师父!要不要把坏人赶走!”
宋行书目眦欲裂:“你不养我们亲生的孩儿,在这给别的孩子当师父?”
我讽刺道:“不是亲生的孩儿尚且知道护着我,宋行书,你该为宋安感到羞愧!”
宋安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我拥着两个孩子,伸着拳头要来打他们。
可他病得太重了,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正牵着两个孩子的手教他们辨别药材,宋行书又抱着宋安闯了进来。
宋安气若游丝:“娘亲,娘亲… …”
宋行书跪在地上:“阿朝,这几日我不眠不休,也没采集多少露水。”
宋行书挽起袖子,露出青紫的手臂:“阿朝,我爬上山崖时,还跌了一跤。”
“阿朝,我才明白你的一片苦心啊。”
“阿朝,事已至此,我不奢求你能救安儿,我只求你再看安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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