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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愣看着短信。

  我以为今天遭遇了这些,已经不会再有更让我难过的事了,原来还是有的。

  我将车窗打开,任由冷风吹在脸上,痛到混沌的心,渐渐清明起来。

  我让司机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医院。

  3.  我穿着满是污泥的婚纱。

刚走进医院大厅,便有护士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冷静的告诉她,我是来打胎的。

  对方怔愣片刻后,眼中溢满同情,然后带我上了三楼。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我听着B超里孩子有力的心跳声,还是给傅时琛打了电话。

  刚一接通就传来柳茵茵的声音,她哭哭啼啼的向我道歉。

  很快电话被傅时琛夺去,他冷哼一声:“姜然,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害茵茵受了这么大罪,除非你立刻滚过来给茵茵下跪道歉,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看向医生:“麻烦开始吧。”

  “孩子很健康,需不需要再跟孩子的父亲商量一下?”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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