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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车各个零件都老化了,这么一摔就把问题全部摔出来了,拖去维修的话也不划算……干脆换个新的吧?”
经过再三的思考,我觉得徐笙说的很有道理。
她打电话替我处理好一切后已经很晚了。
看着陪伴了我三年多的小电车被拖走,我的心五味杂陈。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坐我车回去吧……你受伤了?”
“我带你去买点药。”
我点头:“谢谢。”
她关车门的手一顿,随后无奈的笑着摇头:“不用跟我说谢谢。”
他还低声呢喃了几句,但我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路上,她忽然开口:“你姓什么?姓陆吗?”
“不,我姓许,叫许君深。”
那天晚上,她反复念了几次我的名字,最后点了点头:“嗯……许君深,是个好名字。”
救护车来的很快,只不过比我想象中来的更快些。
最终,我头部的伤口被缝了五针,还补了两针破伤风。
打麻药昏迷期间,我梦到了第一次和江曼烟见面的场景。
大学时期,我为了赚多点钱,通常会帮那些有钱人跑腿。
他们一句想吃城南的酱牛肉,我可以顶着烈日以最快的速度把酱牛肉带到他们面前。
这些人很有钱,随便一打赏就是好几千。
我记得,我收到打赏最多的一次是五万块。
因为那天下了一场暴雨,雷鸣声震耳欲聋,如同天空传来的怒吼。
胆小的学生甚至被吓到缩在被窝里不敢下床。
那天所有的跑腿都不敢接单。
只有我顶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出了门。
但好在江曼烟说,因为天气恶劣,所以并不要求速度。
把东西完好无损的交到江曼烟手上的时候,她指了指电闪雷鸣的天空以及教学楼外倾盆的暴雨,声音里带着震惊。
“你……这么大的雨,你都不撑把伞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怀中包了一层又一层防水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她:“这么大的雨,我撑伞也没用啊……”
江曼烟并没有立刻接过她要的东西。
而是上下扫了我一眼后叹了一口气,随即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示意我擦擦脸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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