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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扬手要打我。

虞北境一把抓住他手腕,对着我爹一阵痛批。

“你之前既想将亲女卖入青楼,如今也不用摆什么父亲的架子。

“女儿乖巧勤劳却使劲磋磨,恨不能剥肤椎髓。

儿子不学无术,好逸恶劳却宠溺无度。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是你活该!”

不但磋磨女儿,竟还想将人卖入那等肮脏之地。

众人听闻,无不对这两父子更加鄙夷。

文人的嘴,割人的刀,很快,大伙儿一人一句,骂得他们抬不起头。

先生也道:“悬牌批责是为了让樊光宗意识到错误,并非说交了银钱赔给同窗便能了事。

若连此理都不懂,书读的再多,那也是无用之人。”

先生不由分说,硬是要将樊光宗赶走。

我爹和樊光宗急了,大骂我晦气,灾星。

若非我来,樊光宗顶多被批几句,如今不仅名声扫地,书只怕也读不成。

我心里却没来由地畅快,交完束脩,拉着虞北境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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