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有时他醉醺醺的来,他说:“我爱你,姜宁,你相信吗?

我爱了你很多年,只是曾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拿出那块被我当掉的玉佩,亲手为我系在腰间,道,“不要再弄丢了,姜宁,我丢了你一次,你也丢了我一次,我们谁也不欠谁了,现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想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如果当初他肯回头看我一眼,如果他没有请命亲自抄没将军府,如果他愿意在那天救救我的阿娘,如果我被打断手丢在雪地的那一夜他来救我……可惜没有如果。

即便没有这些事,我跟他也不可能。

那三年里,我想通了很多事,比如,皇权的可怕。

我姜家世代忠良,一心报国,可在皇帝的眼里,我阿爹功高盖主,又手握兵权,是他最大的威胁。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敌军被阿爹打得节节败退,伤了元气,边疆战事将息,我阿爹已经没有了用处,所以他故意派人向敌军泄露消息让阿爹吃了一场败仗,又诱阿爹和哥哥只身回京请罪,然后,杀人夺权。

就算萧煜什么都没做,也改变不了他的父亲杀死了我全家的事实。

我跟他,只能是仇人。

……萧煜说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可是我的肚子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他便让太医来为我诊治。

林太医:“贵人身有寒疾,恐怕子嗣艰难。”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8471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