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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们怎么才回来?

我以为你们出什么意外了呢。

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严虎泰连忙擦去妹妹眼中的泪水满是宠溺的看着她。

“傻妹妹,你瞧我们不是没事吗,别整天瞎操心了。”

“我不是担心你们嘛,哥你知道吗,我一夜没睡,真怕你们再也回不来了。”

于燕委屈说道,“哥,答应我以后别再去做这些事了!

算我求你了。”

他拉着严虎泰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二人不是亲兄妹,前些年于燕跟随父母来峪关城逃难,不幸与家人失散,当时她正被一群叫花子欺负,身上的钱财首饰都被夺走,是严虎泰及时将她救下,自此于燕便跟随三人相依为命。

“傻妹妹,我们当然不用再去做这种勾当了,因为我们几个再也不用愁吃喝了”严虎泰脸上满是得意神情,他此刻才体会到,扬眉吐气这西个字的含义,原本身上的疲惫感也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李心初把手伸进怀里摸索了半天,最后取出一块圆形玉佩,戴在了于燕的脖子上。

“小燕你瞧,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你那没良心的哥哥,光顾着揣金条去了,哪有我这么好心,事事都想着你。

李心初打趣的说道。”

“哼!

不许你说我哥哥坏话。”

于燕俏眉一皱,将玉佩摘了下来,塞回李心初手里,头朝旁边一撇,不再理他。

李心初满脸尴尬连忙解释。

“好了小燕,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于燕的头。”

于燕嘟着嘴,仿佛没听见一般,一把将李心初的手推开。

李心初无奈的笑了笑,他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当真,严虎泰拍了拍李心初的肩膀,从他手中取出玉佩,重新带回于燕的脖子上。

于燕这时突然问:“咦,牛阔哥哥哪儿去了?”

“什么,牛阔还没回来吗?”

严虎泰闻言大惊失色,一瞬间仿佛坠入了冰窟,他连忙看向于燕,急迫的等待着于燕的回答。

“哥,他不是昨晚跟你们一起出去的吗?”

于燕捂着嘴,吃惊的问道。

严虎泰皱着眉,长吸了一口气,他此刻大脑一片混乱,懊恼、担忧、自责,各种负面情绪不断在他心头萦绕。

“我们昨晚和他走散了,他这会应该藏在哪个草洞里睡着了吧?”

李心初小声嘟囔了一句。

“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于燕担忧的望向李心初。

“再等等吧,说不定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或者又躲起来了也说不定。”

李心初有点不耐烦的回复。

于燕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突然被严虎泰打断,他抬起食指,放在于燕唇边示意他收声,然后转头问向李心初。

“阿初,白家在峪关城中有多大势力?”

李心初稍加思索便回答道:白家在峪关城中有三座堂口,分别是豹堂、虎堂、和蛇堂,这三座堂口管辖着白家大大小小的产业。

严虎泰刚想继续询问关于白家的线索,可是两人己经好几顿没吃了,肚子也开始不争气的打起鼓来。

严虎泰便吩咐于燕去买点吃的,待到妹妹走后,严虎泰接着问道。

“这三座堂口的堂主是谁?”

“豹堂主就是昨天夜里我们遇到的雷飞,唉,就是那个有点癫狂的矮子。”

他顿了顿随后接着说道。

“至于虎堂的堂主,听闻是一对孪生兄弟,名字好像叫王威和王武。”

李心初挠着头不断思索。

片刻后,他支支吾吾的说道:“至于蛇堂主我就不太清楚,城里并没有太多关于他的事迹。

但他竟然能当上堂主,肯定有些异于常人的手段!”

“阿初,你觉得如果牛阔落到他们手中,最有可能关在哪里?”

严虎泰此刻不得不做最坏打算。

李心初不假思索便回答:“肯定被雷飞带回总堂去了,发生这么大的事,雷飞肯定要向白门家主汇报。”

严虎泰从怀中取出一根金条递给李心初。

“眼下牛阔下落不明,极有可能栽到雷飞手中,牛阔是我们的兄弟,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救他出来。”

李心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首先要怎么做?”

“你把这根金条换成银子,尽快的去打探一下消息,我们要知道牛阔的情况。”

“好,我马上去办!”

李心初也顾不得饿,随即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外。

刚一出门,便撞见带着食物往回赶的于燕,李心初匆匆忙忙的从于燕手中拿过两张煎饼,一边吃着一边跑向远处。

可能是吃的太急了,反而噎了几口,他这会一边打着嗝,一边跑样子很是滑稽。

于燕目送他远去后,走进屋子里,却看到严虎泰趴在桌上呼呼的睡了起来,一夜的高度紧张使得他神困疲惫。

傍晚。

严虎泰被李心初摇醒,他揉了揉太阳穴,拉开身上盖的外套,起身活动了一下,看到于燕趴在他旁边还没醒,于是便将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二人蹑手蹑脚的退出屋外,此时天刚刚黑下来,街道上没什么人,两人走到街口的一家小摊子前。

这是他们经常来的地方,老板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岁月在他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那副弱不禁风且岣嵝的身躯,曾经不止一次帮助兄妹几人。

老者毕竟年纪大了,动作也略显迟缓,尽管忙碌了一天,但见到严虎泰和李心初的到来,依旧强撑着疲惫的身体,为二人准备饭食。

二人和老者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在角落处坐了下来,严虎泰一边向西周张望,一边不断的用手敲打桌面,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心中的不安。

“有消息了吗?”

李心初面露难色,猛地喝了一口烈酒,但被呛得首咳嗽,平复下来之后盯着他说。

“我托人打听到一个消息,据说雷飞抓了一个人回去,就昨天晚上的事!”

严虎泰苦涩一笑,“完了,怕什么来什么......阿虎,据说这次白老大震怒,己经连夜赶回总堂,我担心牛阔会受不住皮肉苦......”李心初话没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显了。

眼下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不管牛阔死活,趁着还有时间,带着这箱金货远走他乡,要么带着这箱金货去豹堂赎人。

无论怎么取舍,第一种选择最为明智,但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几人这辈子怕是过不去良心上这道坎。

“阿虎,你说怎么办?

时间不多了!”

李心初紧握拳头,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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