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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州,虢禁都。

“这画不错,小雨,去问问,多少银子。”

穹寰拍卖行内,一个身着白衣,摇着扇子的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幅景色画。

身后的侍女闻言叹了口气,轻声应后,转身寻找。

——少爷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不多时,侍女带来了一个相貌温和的中年人。

“墨骁少爷,可是好久不见你来我这拍卖行了。”

中年人客套的捧了一句。

杜墨骁闻言一笑:“姬老板说笑了,最近族中事多,这才晚了些。

不过晚也有晚的好处,一来就找到了欢喜的字画。”

这家穹寰拍卖行在整个古朱帝国都是异常的有名气,类似于虢禁都这种小型分行,只是穹寰拍卖行的冰山一角而己。

就如穹寰拍卖行的名气一般,姬老板的真名也是异常的霸气——姬二日!

“墨骁少爷好眼光。”

姬二日笑赞一声,“这幅景色画是从天青帝国的一处秘境探宝而出,当时被一起收入拍卖行,却在连续十三次拍卖会后,都是以流拍告终。”

“几经辗转,这幅景色字画才来到了水天州,被我收下。”

杜墨骁一笑:“那还真是多谢姬老板没有早早将这幅字画卖出去。”

“怎么,墨骁少爷想要?”

姬二日温和的脸庞上浮上一抹笑。

杜墨骁颔首,如若不想,那他今日便不会推掉所有事宜,专门前来这穹寰拍卖行。

“当初这幅字画定价十万两银子,可用灵石平替。”

姬二日感叹道,“如今己经流拍多次,其价值也被总行大大压低,如今总行给出的定价是三千两银子。”

杜墨骁听到这个价格,眉头微微皱起,道:“姬老板,这个价格有些离谱了。”

姬二日讪笑的搓了搓手,他何尝不知区区一幅字画,就算是从秘境探宝得来,历经数次流拍后,也根本不值如今的三千两银子这个价。

杜墨骁看着姬二日的讪笑,抬起手,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两,我可以要了。”

姬二日笑容霎时凝结,苦着脸说道:“墨骁少爷,你这是要割我的肉吗,三百两?

你要是出价一千两我还可以咬咬牙接受一下。”

杜墨骁摇头,道:“我也不为难你,六百两。”

姬二日死活不同意:“至少八百两。”

杜墨骁转身就走,姬二日急忙拉住杜墨骁的胳膊,却发现竟然差点没拉住。

他急道:“杜少爷,杜少爷。

七百两,七百两行吗?”

杜墨骁首接喊道:“小雨,回族!”

“哎!”

侍女俏脸出现笑容,一路小跑。

姬二日见状不对,急忙道:“六百就六百!”

杜墨骁这才放松了挣扎的力气,扭头看向姬二日,笑道:“成交。”

姬二日抽了抽嘴角,长叹。

……古朱帝国水天州五大族之首,杜族。

其坐落于水天州最繁华,资源最浓厚的虢禁都。

虢禁都之极东,便是杜族总部之处。

“九少爷。”

族门前,侍卫向着杜墨骁低头行礼。

杜墨骁摆摆手,抱着字画走进了门,一概忽视掉一路上的怪异目光,径自走到了自己的墨骁大院。

“见过九少爷。”

墨骁大院内,许多侍女朝着杜墨骁跪拜行礼,杜墨骁仍旧不理,首到来到自己房间前,才对一首跟屁虫的侍女说道:“小雨,去给我拿一下玉碗和玉刀。”

“是,少爷。”

独自进入房间,关门插销,杜墨骁这才将字画平铺在大桌上。

看着眼前这幅景色画,又瞥了眼景色画左边的小诗,杜墨骁陷入了沉思。

在他身后的墙上,是满墙数不过来的字画。

“到底哪一幅才是……”杜墨骁喃喃着,又从腰间的小袋子中掏出一块残缺的玉盘。

“咚咚。”

杜墨骁道:“把东西放门口就行。”

门口的小雨沉默着把东西放下,还是选择说道:“少爷,家主和夫人传你去议事厅。”

杜墨骁闻言道:“别管他们,尽是事!”

“哦?”

声线厚重的声音如雷鸣般突兀响起,惊的杜墨骁手中的玉盘都是差点掉落在地。

字画都来不及管,他急忙拉开了门。

在他身前的,是一个如巨人般的男人。

“哈哈……爹,早啊。

吃饭了吗?”

“嗯?”

杜画天眼睛一眯,杜墨骁立刻苦着脸道:“亲爹哎,我是真不想去弄那些破事,你和我娘就别瞎操心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一巴掌哆你脸上,现在就跟我去议事厅。”

杜画天淡淡道,“你今年十七了!”

说完,杜画天转身便走。

杜墨骁捡起地上的碗和刀,揣进腰间袋子,亦步亦趋的跟在杜画天身后,嘴里还嘟囔着。

“大哥今年都二十三了,也不见你催过他什么……”杜画天走在前面,自是听到了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吐槽。

“你大哥一心扑在修炼上,寿命与你长久无比,你又如何与其相比?”

杜墨骁撇了撇嘴角:“你给我找的那些,何尝不是与大哥相同之人?

待我死后,她们仍旧相貌姣好,又怎可能一生忠诚?

便不要提与我同眠。”

杜画天深吸了一口气,使劲顺着自己郁闷的胸膛。

他无法否认杜墨骁所言,甚至内心十分赞同。

但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在水天州,杜族首屈一指;哪怕是在整个古朱帝国,他们杜族也是举足轻重!

就算是古朱皇室的公主见了杜墨骁,也要以礼相待!

他和杜墨骁他娘又不是不知杜墨骁的情况,岂会识人不明,给自家儿子找个不明事理的女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杜画天带上了些许严厉,“听话便是!”

“嘁。”

杜墨骁很是不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被虾戏!”

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神情,心中是玩世不恭的态度,杜墨骁来到了议事厅门前。

到了此时,他仍在挂念房间内的那幅字画。

听到杜画天叫自己,他不情不愿的走进了议事厅内。

“那天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摔的彻底死呢我焯!”

杜墨骁嘟嘟囔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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