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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看着他,不接受,也不拒绝。

他却好像默认我绝对接受,根本不待我回答,便絮絮叨叨自己的身世:“只是在这之前,我仍有一事要做,完成后,方能成家。”

“什么事?”

我善解人意地问。

“报仇。”

他愤愤地看着我,“刚才那群人,是我的仇家,他们杀了我的父母,现在又要来追杀我,我一定要报仇。”

“姑娘可否收容我?

待我养精蓄锐,必会去尽早取了那贼人狗头来娶姑娘。”

我盯着他很久没有说话,那人也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到不自信。

半晌,我意味深长地说:“好啊。”

他松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6.他初来我的房间时,还会以夫君自居,晚归时为我捎上一碗茶。

但我自然是从不让伤者多动弹的,总是赶紧让他放下,并细心妥帖地为他照顾伤处,久而久之,他也就嘴上哼唧两句心疼,便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照顾。

这倒令我奇怪了。

我翻出人间买的话本子,书上那些别有心机接近他人的故事,似乎没有如他这般懒惰懈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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