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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煮醒酒茶的时候听到她在打电话。
她放了免提,我清楚的听到手机对面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可靠消息,徐笙的资金流转是赌石赌出来的,资金回流极慢,像这样孱弱的后台,我们随时都能给她搞垮。”
江曼烟似乎也赞同这种做法:“行,明天开个会再商量吧……今天喝酒喝的有点多,头很痛……”
等她挂断电话后,我才将醒酒汤端到她面前。
她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息屏后将面前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我不解:“为什么不能和徐笙成为合作伙伴,利益共赢有什么不好的?”
江曼烟似乎酒精上头了,说出的话也格外难听:“她那种低贱的出身,没有资格跟我们坐在一个谈判桌上。”
出身低贱这四个字一下就戳中了我的心脏。
这个话题敏感的就像一个地雷,将我想要说出口的全部语言炸的支离破碎。
空气静默了好一段时间,江曼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人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年轻气盛的我总是会反驳这些年代久远的观点,却没想到这些话何尝又不是他们的肺腑之言。
现在想来,大概也只有热恋期的笨蛋才相信酒后胡言吧。
手机传来的一阵轻快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低头一看,是江曼烟。
正好,我也有话想跟她说。
“江曼烟,明天下午一点半,在出租屋,我们当面谈谈。”
不等对面说话,我先一步把电话挂断。
不蒸馒头争口气。
至少,我要把我辛苦存了这么多年的钱要回来。
“肚子饿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徐笙手上拿着些小食,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我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又稍稍放松了些。
她招呼着我吃东西,自己却一口都不吃。
“你……不吃吗?”
她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银丝框眼镜,视线穿越镜片,最终落在我的手腕上。
她微微勾唇,随后摇了摇头。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最终定格在我手腕上的那条红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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