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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才决定去孤儿院领养陈力力。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们家禁忌,无论对谁都是秘密。
  而我也真心爱护陈力力,把他视如己出教养。
  但他从小就被喜欢孩子的婆婆和陈栩娇惯,只能由我来扮演严厉管教角色,导致他董事后就一直讨厌我。
  现在,我要放弃这个孩子了,因为白眼狼永远都养不熟。
  但现在结合陈栩和婆婆对陈力力的态度,我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们这种人,真的能真心疼爱非自己亲生的孩子吗?
  秦雅见我动真格的,继续哭天抹泪的表演。
  她突然一阵抽搐,接着身子一软倒在陈栩怀里。捂着脑袋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剧痛,双眼半闭,像个脆弱的老瓷娃娃。
  “妈!妈你怎么了!别吓我!”陈栩立刻慌了手脚,搂着秦雅却朝我怒吼。
  “你干的还是人事吗?无事生非把妈都气犯病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啊!”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母子俩熟练地演戏。
  每当秦雅要争取什么,或者让我妥协时,她总能在关键时刻“病倒”,屡试不爽。
  “别装了,”我开口,声音冰冷,“她心脏好得很,死不了。”
  陈栩见我无动于衷,只能自己手忙脚乱叫救护车,他第一次对我露出阴狠的表情。
  “我妈要是被你气出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我看着他的脸,忽然觉得陌生而可笑。十年的婚姻,我付出所有,换来的就是这种满目疮痍的绝望和仇恨。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妈!你把奶奶气出病,我弄死你!”
  我看着这一家子不要脸的蛇蝎,心中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救护车来了后,我担心他们背着我讨论出更阴险的碰瓷,于是便跟了去。
  然后偷偷打开手机摄像头,隐秘露在衣服口袋外。
  5.
  医院里,秦雅的确在演戏,任凭医生怎么告知家属她没出现任何问题,她还是捂着头哎呦哎呦的哭叫。
  想是大夫早已见惯这样的场面,复杂的看了一眼我和陈栩便离开了。
  秦雅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虚弱无力的模样真的跟病入膏肓一般。
  我忍不住笑出声说道“您不去应聘个临时演员真的浪费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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