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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地笑了笑,跟着警察走进笔录室。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一点,听说徐茵茵受了惊讶导致有流产的迹象,已经被送往了医院。

何然几人则被处以拘留。

再次见到何然是一个星期后,他约我出去办理离婚手续。

可他却将车开到了我们曾经住的别墅,我疑惑地问他,“什么意思?”

他沉着脸,“想离婚,就去下跪给茵茵道歉。”

6我怒斥,“凭什么?

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说完我拉开车门就要下车,他却将车门锁住,“你害她流产,害她差点离婚,就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你了吗?”

他红着眼紧盯着我。

我却笑道,“这不是更好吗?

正好成全你和她不是吗?”

听到这,何然突然发疯似的下车,然后打开车门,将我拽了出去。

“你今天必须道歉。”

他边说边拽着我往别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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