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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对他施以拳脚,同时也扯痛了我的头发。

“你为何要将本宫送去柔鄯?!”

柔鄯荒凉贫瘠,可族人善骑射,几乎全员骁勇善战。

听闻新王弑父上位,扬言要向我大齐发难,前朝为此事争执不休,却始终没有人敢提及和亲之事,只因我父皇视我如命,无人愿做出头之鸟——除了他祁子舟。

而我父皇如今还没叫他脑袋搬家,大抵是让他赌赢了。

我能理解父皇的决定,纵观局势,要想不费一兵一卒阻止战火,和亲确乃上策。

我有两位皇姑,甚至其中一个是我父皇的嫡亲妹妹,都在我儿时和亲远嫁,惟有等到一年一度的朝贡大会,才能通过别国使者,传来一纸音讯。

公主么,太平时能理所应当地享受天下人的供养,活在锦绣丛里;可若不太平,就理该戴上沉沉的头冠,以自己的出嫁,为天下人换来安定。

这样那样的道理,我全部都明白,也想过客死异域的结局。

只是我一时接受不了,奏请送我和亲的人,是被我一手送进朝堂、深受我所爱的祁子舟。

祁子舟挨了我一巴掌,却不见失态,神色淡淡地轻拢了下散在脸侧的青丝,跪在地上却腰杆挺立,不卑不亢地回禀我:“殿下息怒。

齐柔之间必有一战,可现下敌强我弱,万不可在此时开战。

殿下,并非微臣将你送去柔鄯,而是圣上仁心,不忍见民不聊生,公主仁义,不忍见战火四起……”“你倒是会说官话。”

我冷笑着将他打断,抬手掐在他的下巴上,迫使他仰头看我,“可公主在和亲之前,早已没了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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