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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在我离家出走时拦住我。
以前我每次歇斯底里后离开,不管是谁的错,不到两天,我就会回来求他原谅。
现在我累了。
我直接绕过他,出了门。
一小时,我终于到了姐妹施云家。
我和她说了流产的事,她难过地抱着我问痛不痛,眼中含泪地安慰我到深夜。
这期间,我们如高中一般谈天说地。
我没给林诀发一条消息,倒是他问我要不要给我点一杯红糖姜茶。
我没有理会,却看到许念念在群里发了张图,加上一句话@林诀,谢谢林哥的红糖姜茶。
消息很快撤回,我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也没理林诀。
第二天,我看到他又给我发了消息。
“我自己点的外卖不好吃。”
施云好奇地看了一眼,我扔下手机继续吃早餐,她惊愕:“你竟然不冲回去给他做?”
我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结婚五年,只要他有什么需求,我一定放下手中的工作,以他为先。
现在,我有些厌烦曾经的自己。
施云喝了口咖啡,笑道:“恋爱脑今天难得不犯病。”
我盯着面前的牛奶问她:“云云,你是律师,有认识的离婚律师吗?”
她兴奋地拉住我,给我列了一堆条款。
信誓旦旦地表示给我找最好的离婚律师,我听不懂,全权交给她。
我在施云家住了一周,这期间,林诀不断给我发消息,我一条都没回。
直到母亲节那天,婆婆在群里发了张照片,说母亲节,儿子就是孝顺。
照片里,许念念几乎贴在林诀身上。
不过几分钟,林诀就给我打了电话:“秋瑜,你别误会,我回家看妈,是她把许念念叫来的,她年纪大了,我不好说她,就……”
我不留情面地打断他:“我知道了,没事挂了吧。”
“你不生气?”
我反问他:“你希望我生气?现在不是正和你意吗?”
林诀许久不说话,我打算挂了电话。
却听到他开口:“妈说这周六一家人聚聚,我到时候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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