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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情窍不通的师尊被我撩化了

《重生:情窍不通的师尊被我撩化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谢鸣渊林寒玉,《重生:情窍不通的师尊被我撩化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谢鸣渊一路上断断续续地发着烧,经常吃过了饭就沉沉地睡,热病退了时已经身在凌绝峰林寒玉把他安置在一处偏殿房间里,人走了,只留下凌绝峰上的女修士宋慧治他手上的伤宋慧长了一张贤淑娴静的脸,却有张很爱唠叨的嘴,一边替他手臂上的伤口换药,一边心疼地絮絮说话「孩子你别怕,我叫宋慧,你可以叫我宋师姑对了,这里是凌绝峰这林石头,真不懂得照顾人,伤口包扎成这个丑怪模样;敷的灵草太多了,反而好得慢;还让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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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渊蓦地从幼年噩梦中惊醒,坐了起来,出了一身冷汗,随即定了定神,一阵无名火起,用力一拍床沿。

「砰!」

「以如此残酷不仁的手段杀人灭口,污蔑清白的死人来抬举自己,还假仁假义收遗孤为徒弟──林寒玉还真以为可以一直瞒住我、瞒住天下众人?」

凌绝峰门人刚好在寝室外叩门,听那一声轰然巨响,吓得神不守舍,以为自己哪里犯了掌门忌讳,连连告罪。

「掌门息怒!掌门息怒!」

谢鸣渊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下床取外袍穿戴好了,推开门问:「何事?」

「掌门,你吩咐我每天清早向你汇报一下后山水牢里那、那位的情况……」

「对,林寒玉有求饶没有?还是说,他还在用他那张冷冰冰假清高的脸,装出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

门人战战兢兢地回话:「按掌门吩咐,我们每隔一个时辰启动一次水刑,他、他都只是呛水挣扎,没吭声。刚刚我们几个看守的弟子一看,水里有血丝,他似乎吐过血,所以来请示……」

谢鸣渊脸色变了变,唤来灵剑,往后山飞去。

这凌绝峰的水牢建在后山的洞窟里,不见天日,历代以来关押犯了重罪的门派中人,人几乎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谢鸣渊打开水牢大门,走到关押林寒玉的水牢前。

林寒玉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衣,双腿被锁成跪姿,双手缚着,吊起高举过头,脖子以下都泡在寒冷彻骨的雪水里,冷得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垂着头,黝黑的头发遮盖了半边脸,看不清神情。

谢鸣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修为全失泡在雪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审判那会儿,你若是肯认了罪状,也就不用在这里受水刑了。念在多年师徒的分上,如果你现在肯低声下气向我认罪,承认当年恶从胆边生杀害了我爹,不再摆出一副讨人厌的样子,我还能留你一命。」

林寒玉微微一动,抬起头来,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唇,颤声道:「谢鸣渊……闹够了没有?放我出去再说。」

谢鸣渊一扬眉,似是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事一般,森然冷笑一声。

「胡闹?放你出去?呵,你还以为你是凌绝峰上那个说一没人敢说二的林掌门,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傲慢凉薄的师尊,可以对弟子颐指气使、又打又辱?」

「你说什么?」林寒玉眼睛里有些愕然。「我……何曾辱你?」

「是啊,师尊怎么会作践徒弟呢?在凌绝峰,谁不知道我在你门下活得连仆役也不如,不但一句夸奖也没有,还疏远我嫌弃我,因为一点过错就把我打得半死不活,还在所有人面前斥我朽木不可雕也──您教徒弟可真是用心良苦。」

「不是,那次……」

谢鸣渊气上心头,不耐烦听他说话,跨步踏入蓄水的池子里,强行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你不但恨我爹我娘,还迁怒于我,觉得我丢了你玉川真人的脸,我在你眼中,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劣徒,不是吗?!」

修为全失的林寒玉哪能和他手上劲力对抗?他闷在水里无法呼吸,很快就呛了水,抽搐着挣扎,嘴一张,便在水里呛咳出一片血雾。

谢鸣渊看他吐血,怔了怔,稍稍松开了手。

「别跟我耍花招。你装正人君子这么多年,如今真面目已经被揭开了,休想装受伤虚弱来骗我……」

他一放手,林寒玉却没有抬起头来喘息,脸朝下泡在染血的水里一动不动。

谢鸣渊拧起眉头,一手捏起林寒玉下巴,一手探鼻息,竟已经出气多入气少。

「林寒玉,你──你在故意激怒我求死?想解脱……没这么容易!」谢鸣渊不知是愤怒还是害怕,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手忙脚乱地要除掉林寒玉手脚上的束缚。

岂知那些铁链镣铐都是用坚硬纯粹的玄铁打造,谅他修为高,一时也拧不断,只得转向旁边噤若寒蝉的几个看守弟子,厉声道:「还不快把钥匙给我?」

几个弟子连忙递上钥匙,谢鸣渊三两下开了锁,用袍子裹紧了人,抱林寒玉出了水牢,匆匆离开后山,回了掌门寝殿。

他随手打个法诀反锁了门,先脱去林寒玉湿透的单衣,拿帕子抹干了头发、脸和身体,放到榻上用厚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自己也换上干净的衣衫,坐在榻边,抽出他一条手臂,捉着手腕,输一点真气进去。

「怎么还是不醒?」谢鸣渊等了一会,焦躁地自言自语。「不过是泡在冷水里而已,至于吗?你一心求死,我才不会让你如愿……!」

他嘴上一边说,一边掀开了被子,摸林寒玉的手脚和心口。

林寒玉四肢在水里泡得冰冷,连胸膛都是冷的,奇怪的是皮肤却没怎么浮肿皱起,是以一抱上去,就像怀中多了一块无瑕的白璧美玉,沁人心脾。

谢鸣渊心中微动,忍不住抚上这人的后背,留连不去,缓缓往下,摸到了腰肢。

他师尊的腰肢很瘦,稍稍下按就能摸到骨头,腰窝很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水潭,能把人吸了进去。

谢鸣渊惊恐地发现,自己又对这人动了绮念。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用力一掐自己的手心,才忍住了这股没来由的冲动。

林寒玉──谋害他爹的凶手、也是欺骗他苛待他的师父,就算将之千刀万剐,犹不能完全解除心头之恨,怎可能还对这人起了别的不该有的想法?

他霍然两巴掌「劈啪」地扇到林寒玉脸上。

「该死的,当真是个害人的妖孽!明明对我这般刻薄,多年来假仁假义,手上沾满鲜血,却还是……你倒是睁开眼瞧瞧,你眼中的忤逆徒弟在对你干什么?睁开眼睛瞧瞧啊,你一定会气到想杀了我,对不对?」

林寒玉早就在水牢那会儿彻底晕过去了,两眼紧闭,脸上除了掌印以外一丝血色也无,甚至对掌掴也没有任何反应。

谢鸣渊犹不死心,用力掐了林寒玉一把,确认这人真不是在装病,才无趣地整理好衣服,锁上房间,到凌绝峰的正峰大殿处理门派事务。

凌绝峰上原有两位长老,一位是北斗长老,另一位是南斗长老。

北斗长老与谢鸣渊关系不好,觉得继任的掌门一代不如一代,在自己的那座山峰里闭了死关,几乎算是断了联络;南斗长老也被一连串的门派变故伤透了心,云游散心去了。

山上还有一位宋慧宋师姑,看着谢鸣渊长大的,很是疼爱他,可是只因为她一句劝说的话,就被赶了下山。

她说:「鸣渊,那毕竟曾经是你的师尊。别折磨他了,给他一个善终行不行?」

善终?谢鸣渊记得那时自己一听这话,愤怒得面容扭曲。

林寒玉曾把他折磨得半死不活,他就不能折磨林寒玉了?这个伪君子作恶甚多,无情冷血,凭什么配得善终?

正峰大殿里没了两个长老坐阵,没了他的师姑陪伴,只有一些门人,比起凌绝峰全盛时少了很多,透出一股大厦将倾的衰颓味道来。

阶下的门人看着他神色变幻,小心翼翼地开口:「掌门,云宫的惩恶使雪公子遣来雪鸮送信,一直催我们交人,说证据确凿,要是姓林的依然抵赖,就不必用刑了,交出去由四仙君再开善恶台,在众人面前将他千刀万剐杀了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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