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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情窍不通的师尊被我撩化了

“湮界城的君吾”的《重生:情窍不通的师尊被我撩化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云宫,自从二十多年前修真界一场大祸后崛起的新门派,声望极高,助谢鸣渊擒住了林寒玉,开「善恶台」公开审判,可是谢鸣渊也与云宫首徒「雪公子」结过梁子,听得门人汇报云宫的要求,神色一沉「不行雪公子开口要人,我就得乖乖把人交出去吗?就回他们,我谢某感谢他们相助报仇雪恨,可是林寒玉在云宫里审过了,化恶池泡过了,剩下来该是由我这位新任掌门处置,是凌绝峰的私事云宫若再干涉别派事务,休怪凌绝峰不客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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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谢鸣渊长成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待人亲切又能言善道,谁也想不到性情孤僻的林寒玉座下会出了一个这样的弟子。

林寒玉却还是那个样子。

修真者容颜衰老得慢,但始终会有些许变化;林寒玉却是一点都没变,不似少年青涩,也不似长辈沧桑,岁月仿佛不能在他身上刻下任何痕迹。

凌绝峰上都传他修为深湛,已到了容颜永驻的境界,很快就可以成仙;传闻到了山下一些凡人村落里,就变得更夸张,给这位玉川真人刻了像,盖了庙,香火不断,祈求神仙保佑。

大多修真者都乐于接受凡人供奉,就算不为名声,也会接受凡人的贡品,从里面挑出一些堪用的东西。林寒玉听山门弟子报过此事,却没半点愉快的模样,反倒像完全不屑一顾似的,扔下一句:「让他们拆了。」

谢鸣渊笑吟吟地劝他:「受人供奉不是挺好的吗?师尊你看,云宫那四位掌也封了仙君,沿海许多百姓都感念四仙君这些年又赈济又治水的,赏善罚恶,到处都在盖庙供奉……」

「拆了。」林寒玉脸寒了一寒。「谁要跟云宫的人一样?」

「是是是。」谢鸣渊熟知他向来偏执,笑了笑,打圆场。「师尊仙风道骨,自然看不上那等小庙,泥雕粗糙,贡品又俗气,拆了好,拆了好。」

关门在北斗长老背后探出头来,出声讥讽:「整天只会拍掌门的马屁。」

谢鸣渊一扬眉,反问:「我说得不对吗?难道关师弟你想说掌门是个大俗人?」

「我才没有!」关门被堵得一时三刻说不出话来,一跺脚退回去了。

南斗长老看着,捻须微笑:「这孩子,长大了愈来愈像他爹……」

南斗长老乐呵呵地说到一半,忽然记起「谢明心」三字已成凌绝峰上的禁忌,林寒玉严禁门人随意提起他,声音便低了下去。

谢鸣渊听到了,脸上仍笑容可掬,心里却暗潮翻涌。

看来,门派里还是有人记住了他爹的好吧?他爹怎么可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根本就是被林寒玉陷害的……

还未待他细细品味出怨恨来,林寒玉开口了。

「三日后的较考──」

一众弟子立刻大为紧张。

凌绝峰每年都有较考,除了师门辈分较高的两位长老以外,其他门人结丹至少满一年,就需要接受掌门较考,自林寒玉接掌门派后,门人无不被打得狼狈至极。

修为低的弟子总会被打得灵剑脱手,整个人趴在地上,修为较好的也在数十招内被他一把玉川剑压得跪倒直不起身来,听头顶上落下一句「慢了」、「躁进」、或是「根基不稳」,连同辈的宋慧都不能幸免,每回都只能狼狈地认输。

众弟子实在是被打得怕了,拼命练功,但还是从来没听过林寒玉较考时夸过谁「进步了」或者「不错」。

林寒玉在他们忐忑不安的目光中说了下去:「──较考延后。」

门人一听,如获大赦,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林寒玉手一挥,展示了一封云宫灵鸟送来的来函。那虽然只是一封信函,却以珍贵的雪蚕丝织成大幅布帛,以上品灵石磨浆为墨,信悬在半空,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

「阴山有鬼物作祟,云宫广邀各派年轻弟子前往,相助惩恶使。」

字里行间,隐隐然以云宫为尊,号令各派。

多年前那场落星岛之变中,各派菁英弟子大多都因中了蚀心蛊自相残杀,折损在岛上,以致元气大伤。活下来的只有六人,其中四人是没有门派的四兄妹散修,在岛上大难不死,又逢奇遇,出岛后建立了云宫,势力一直飞快增长。

凌绝峰本身也折了不少门人,又受前掌门谢明心策划落星岛之变的丑闻所困,自林寒玉接位后,行事一直低调,只是剑修们个个有傲骨,都不太喜欢云宫作风如此张扬,以修真界龙头自居。

林寒玉蹙着眉,道:「本来我不欲让凌绝峰掺和此事,但其他门派也都答应派人了,来信催促,才应承下来。」

门下许多新一代的徒弟徒孙入门后就没下过山,一听有历练的机会,都兴奋起来。

「掌门会选谁呢?」

「听说历练会挑最优秀的十名弟子,不知道我能不能……」

「你就打消念头吧!你再挤都挤不进前十名的,谢师兄倒是稳稳的,进境既快,又是掌门的亲传弟子──」

眼看谢鸣渊应该十拿九稳可以入选,就等掌门循例点名了,岂料林寒玉语出惊人:「十人我自会挑选。鸣渊,你留下来闭关,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下山。」

谢鸣渊虽早有预料,可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为什么?」

他记得前世也是这般,虽然比同辈更努力上进,却偏偏得不到师尊的青睐,甚至莫名其妙被禁足;他当场痛哭失声,跪地哀求,还是无补于事。

理性告诉他,让事情重演就好了,却不知为何,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师尊,为什么?我下山历练一定好好表现,不会丢你的脸、不会丢凌绝峰的脸,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自有用意。」

得了这个敷衍的答案,谢鸣渊只得在同门前勉强维持笑容,垂头默不作声。

这下任谁都看得出他受了委屈,宋慧平日最疼他,马上为他抱不平。

「掌门,鸣渊他在同侪中修为最高,你怎么偏不让他去?以他实力本来就该得一席,你不必因为他是掌门弟子而避嫌!」

「不是避嫌。」

「林石头!那你说说,是为什──」

宋慧眉头一竖正欲发作,被谢鸣渊拦住了。

他故意苦笑一声,垂下眸子。

「宋师姑,没事的。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还不自知,师尊才罚我闭门思过的。可能因为我爹谢明心是修真界中恶名昭著的魔头,所以罪人之子到哪儿都丢人现眼──」

「哐当」一声,林寒玉猛然站起来,手一扬,身前的茶盏摔得粉碎,横放膝上的玉川剑没有随他动作跌落在地,悬在半空,不断「嗡嗡」作响。

「胡闹!」

除了两个长老勉力站立以外,门人全都被他瞬间释放的威压所慑,被压制得个个跪倒在地上。

谢鸣渊久未故意出言顶撞林寒玉,一顶撞就拿谢明心来说事,说不紧张是假的,心里直擂鼓,跪下的时候偷偷觑林寒玉还会有什么反应。

戳林寒玉的亏心事,他听到了,会说什么?顺势痛斥他爹丧心病狂,连带着他也训斥一顿,还是不愿多说,直接出手惩戒他?

林寒玉虽是发怒,却来得快也去得快,片刻已经神色如常,回到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收起威压让众人起来。

「鸣渊,你不就是觉得自己有本事了,一心想去吗?你若能在三天里将越渊剑炼成本命灵剑,我就让你去。」

众人哗然,谢鸣渊也愕然抬头。

三天?怎么可能?

「做不到就别去。」

林寒玉点了九名历练弟子后,让所有人各自散去,对谢鸣渊看也不看,扬长而去。

谢鸣渊咬了咬牙,远远跟着林寒玉回到寝殿。

林寒玉一如既往自己做事,在几案前拭剑,把他晾在一旁。

谢鸣渊气他故意刁难,捧着越渊剑在一旁也不说话,苦苦思索,不得要领。

「师尊,我想去书阁翻找锻炼之法。」

林寒玉没禁止,只说:「看那些没用。」

谢鸣渊去了一趟书阁,把有关本命灵器的典籍全借回来。

那些典籍大多只提到成功炼成本命灵器的前辈以及灵器的式样,至于如何炼,却大多语焉不详,含糊其词。

过程写得比较详细的,有擅于铸造灵器的门派──「炼心阁」老阁主凤无缺与他的灵锤,据说是在炼心阁阁主即位的「浴火礼」上,手握千斤重锤,浸入熔岩井中炼成,锤不熔,手不伤,他谢鸣渊修为有多少斤两自己清楚,自然做不来。

凌绝峰上没有铸剑炉,就算有,熔了剑后一定能炼成吗?说不定只收回来一滩废铜烂铁,惹人笑话。

而他的师伯祖,凌绝峰的传奇人物「剑痴」凌日月,在炼心阁的观剑大会上提起了最重的灵剑「逐日」,也炼成了本命灵剑,可典籍上也只是描述凌日月来回抚了抚剑,说了句话,那把逐日剑就成了本命灵剑。

其实修真界里还有一位有名修真者是有本命灵器的,人近在眼前──正是他的师尊林寒玉,与他的本命灵剑「玉川」。三人里,当属林寒玉的炼化过程最神秘,什么时候炼成的、怎么炼的、连玉川剑的来历都完全没有任何记载。

谢鸣渊为了下山,忍着怒气,探问林寒玉:「师尊,你的本命灵剑是怎么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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