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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以檀谢以檀,文章原创作者为“辛一斤”,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快快快,你们换好衣服了吗?”谢以檀催促着樱序和桑落,她们三人要在今夜女扮男装出游去。“换好啦,咱们这样没问题吧。”“没问题,桑落和侧门的几个人都说好了。咱们悄悄的出去悄悄的回来...

国公夫人重生做恶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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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需祭月,晚上的时候,谢以檀随太夫人和邹兰秀一同祭月,对着在庭院中央设立的月亮神位燃香敬拜。

祭月后,谢以檀和邹兰秀便退下各自回房了。

“快快快,你们换好衣服了吗?”谢以檀催促着樱序和桑落,她们三人要在今夜女扮男装出游去。

“换好啦,咱们这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桑落和侧门的几个人都说好了。咱们悄悄的出去悄悄的回来。”

谢以檀小时候也在京城住过几年,依稀记得中秋的玩月游特别热闹,人们拿着锣鼓、花灯在月下游行,十分有趣。她很想再看看这场面。

三个人从侧门偷溜出去,打算径直去往富春院。

上一世谢以檀只听说一个迤逦传说,说富春院出了一位歌姬,名唤朝云,美貌艳丽,中秋夜一曲《朝云令》名动京城,留下了“人风流,歌婉转”的动人传说。

这次她可得去亲眼看看这歌姬如何貌美,听听这歌声如何婉转。

一路上摩肩接踵,丝篁鼎沸,颇为热闹。

看着到处张灯结彩,亭台楼榭一重又一重,谢以檀只觉得京城比记忆里更繁华了,闻着浓浓金桂香气混着飘来的醇醇酒气,谢以檀觉得自己此刻好不快活。

三人又是尝小饼,又是吃梨条,一路上东尝尝西尝尝,终于在人流中挤到了富春院。

富春院是一家规模颇大的瓦肆,集合了酒馆、茶馆和歌馆,人们在此处既能品茶喝酒,又有歌姬表演吟唱。

“公子,您几位呀?”刚一走近,门口的小厮就迎上来。

“三个人,给我们找个好点的位置。”谢以檀说着,掏出二两银子丢给小厮。

小厮接过银子,脸上笑的更谄媚了,“来来来,公子这边走。”

跟着小厮,谢以檀一行三人来到二楼,坐在看台左侧的一张桌子旁,谢以檀觉得这地方倒不错,看舞台也很清楚,位置却不显眼。

三人出来时特意多带了些银子,第一次来这地方,看什么都新奇。于是樱序和桑落又像刚刚在街上一般,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想尝,炫炒杏仁、枣圈、楂条等等小吃点了一桌子,谢以檀还颇具豪气的点了一壶小酒。

三人边吃边聊间,谢以檀忽听得旁边好似在聊国公府。

“听说了吗,嘉国公刚到雁门就吃了败仗了。”

“是吗?小嘉国公是还年轻,比不上老国公爷哟。老国公爷当年可是无往不利呀。”

“我记得小嘉国公上个月是不是刚刚娶妻。”

“是呢,礼都没拜完就走了。”

“娶得哪家千金?”

“诶呀,听说是哪个知府家的。”

“那这女子倒是得嫁高门了。怎么堂堂国公府,怎么满汴京城还找不出个门当户对的适龄女子,去娶个小官之女。”

谢以檀正听得认真,不想又聊到自己头上。桑落听到说自己家堂堂四品知府竟也被说成了小官,气得颇想发作,被好奇的谢以檀按下了,她想听听外面怎么谈论这国公府的。

这京城内哪里不是官,哪里不是公侯王爵,在人家眼里,自己家也确实不过是个小官。

那边一直聊着。

“你是有所不知,,虽说那裴家两个儿子人才都很出众,在这汴京城也是排得上号的,可大家也不过是口头夸赞,背地里国公府被大家称为寡妇府,在婚事这种人生大事上,哪个豪门贵爵谁想沾这名号。”

“寡妇府?这是如何说的。”

“据说进国公府家门的女人都很是命硬,克夫。”

“这可不敢胡说。”

“怎么胡说了,满京城谁人不知,国公府里都是孤寡之人,老国公爷没有战死沙场,却在后来莫名其妙死了,这还不是克死的。”

忽然,一双筷子直直飞来,正点在说话这人脑门。

“诶呦。”这人惨叫一声,谢以檀看那人脑门一片红肿,隐隐有破皮肿起的迹象,倒是心内暗爽。

“谁,是谁?”这人大声叫嚷着。

只见那边蹭地站起一位身姿挺拔的白衣公子,大声应道,“正是小爷。”

此前也有不少人听见这人议论国公府的话,此时听到纷争更是凑向这边看热闹。

“你凭什么打我?”

“小爷我听不惯你这长舌妇叨叨。”

“你……”这人看对方的气势,倒是瞬时偃旗息鼓,无话可说。

“国公府一门都是忠臣良将,骁勇善战,门内女子也称得上个个巾帼英雄,岂容你这鼠辈置喙。”

“同样身强力壮,别人在边关拼杀搏命,尔等却能枕稳衾温,还在此处饮酒作乐,这又是为什么?”

“这位兄台,边城多健少,内舍多寡妇。若你觉得自己可以,不如即刻投军报国去吧。”

年轻公子一句接一句,旁边看热闹的人也都应声赞同,羞的挨打那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赶紧溜走了。

虽然自己经历一世痛苦,自知国公府于自己来说是火坑,太夫人拿自己当生孩子的工具,大嫂拿自己当替罪羊,田月娇拿自己当绊脚石,裴南禹嘛,更是不拿自己当娘子。

但于家国大义上来说,国公府确实是尽职尽责,保家卫国。

无论自己是不是国公府的人,国公府的女人也不该受此谣言诽谤。

想到此,谢以檀觉得这位白衣公子说的每句话都直抒胸臆,看着他唇红齿白的更加俊秀,于是唤来小二,“将你们最好的酒送一壶到那桌,我请了。”

这位白衣公子旁还坐了一位通身绛紫的年轻公子,待酒送到,小二禀明,他二人举起酒杯向谢以檀遥遥相祝,谢以檀也举杯回应。

少时,小二又来到谢以檀身边,说是那两位公子已将自己桌的账单记在他们名下了,请自己过去小坐。

谢以檀正觉干坐着无趣,于是应允下来,安慰着有些担心的樱序和桑落,“看那公子说话有礼有节,必不是歹人,我去去就回。”

待走近,谢以檀才认真打量起那位白衣公子,只见他唇红齿白,面若冠玉,再仔细看,发现他肤色白皙,脸廓柔和,正是个女子女扮男装呢。

三人互相行礼问候,那位白衣公子,不,应该说是白衣女子率先自我介绍起来,“我姓木,字嘉禾,年方二一,这是我,弟弟,木云声,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免贵姓谢,谢知衍。”

谢知衍是谢以檀弟弟的名字,此时只好先拿来应急。

谢以檀感觉那位名唤木云声的紫衣公子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禁担心起来,莫非自己的男装扮相也被别人识破了。

还未再想,歌姬朝云的声音已回荡在整个富春院,谢以檀很是兴奋的看向勾栏,那朝云身着华服,巧弄琵琶,歌声幽幽,不禁感叹果真如传闻中声色绝妙。

一曲《朝云令》毕,谢以檀感觉自己身处仙界,耳目清明,嘉禾似有同感,两人便热切的聊起来,那木云声只是偶尔附和一下。

谢以檀与嘉禾的话题一个接一个,两人都感到志趣相投,不知不觉就已到后半夜的时辰。樱序来催谢以檀,谢以檀才感觉时辰已是不早,于是同嘉禾和木云声告辞。

没想到带着樱序和桑落走到瓦肆门口,又见他两人,那木云声提议说夜深不便,可用马车送谢以檀三人回去,谢以檀自然不敢,想着虽然互相投缘,但还是各自离去,保留一些神秘感好,不然自己这谢公子也是要露馅。

于是断然拒绝,再次谢过二人,携樱序和桑落离开了。


富春院三楼的包房内,裴南景正在熏香品茶,身侧站着的是裴南景的侍卫南吕。

裴南景今晚一直在这里,刚刚楼下喧闹之时,他就看到了谢以檀,只是今日见她又是一身男装,凤眉秀目,明净清澈。

裴南景心想,多变的女人,她竟有这么多副面孔。

南吕向裴南景报,“公子,二夫人刚刚离开富春院,未同那两人一起。”

“派人暗中保护。”

“是。”

门外有人敲门,一妇人的声音道:“花氏求见院主。”

南吕得裴南景示意,开门将人请了进来。

“今日中秋,来往人多,事物繁杂,花妈妈辛苦了。”

“谢院主体谅,都是奴家分内之事。”

花妈妈又小心翼翼说道,“歌姬朝云今日演出备受瞩目,想求见院主,当面感谢院主扶植之心。”

“是她自己争气,不必谢我。”

花妈妈自知不必多说,赶忙退下了。

花妈妈名曰花解语,是富春院当家的,至少在这往来众人眼里,花妈妈是当家的。实际上,富春院的院主是裴南景,这儿也是裴南景常宿之处,他对家里说的离家去石鼓书院修习,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里。

约一刻后,南吕又向裴南景说道,“公子,二夫人已安全到家。只是……”

“只是什么?”

“路上好像还有别人跟着二夫人,不知对方身份。”

“是皇长孙朱翊钧的人。”

“皇长孙?为什么要跟踪国公府的人。”

“刚刚同谢以檀同桌吃酒的,正是皇长孙朱翊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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