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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三个月的话费交错了,无论是李静玫还是邓齐茂,都应该能发现啊。

这几个月,李静玫和我打视频的频率少了很多,她可能以为我没怎么管她了,所以把给她充话费的我当成了邓齐茂。

那邓齐茂呢?

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问题?

等到李静玫去进货的前一晚,我说我要去找朋友玩,就不陪她了。

第二天我跟着她到了收费站,看着她上了车,车里的男人,正是邓齐茂。

后视镜里,男人挑衅的笑刺痛了我的眼睛。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我捏紧了方向盘,整整十一年的信念终于在此刻崩塌。

4.两杯白酒下肚,还是没能压下怒火和悲切。

“孩子,你是张奇远吗?”

再不爽我也好好回答了面前人的问题。

我才点完头,手里的酒杯都没放下,他一把搂住我开始哭。

“我的儿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坐在豪车里的时候,我还没缓过神来,只愣愣地接过自称是我亲爸的人塞过来的卡,一张又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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