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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书冷脸看着秘书,秘书感觉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难受,一动不敢动。

傅淮书越看他越不顺眼,交代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干什么吃的,“这个月奖金扣五百,你下去吧。”

秘书瞪大了眼睛,想到自己一个月五万的月薪,秘书含泪忍了,他默默咬紧了牙关,转身离开,顺带轻轻的关上了门。

李谨落寞的背影又在傅淮书脑子里冒出来,怪可怜的,他拿起手机给李谨打了电话。

铃声响了三秒。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傅淮书气愤地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好,很好,竟然敢挂他电话,李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以后他都不会接李谨电话了。

另一边刚坐上出租车的李谨正郁闷着,傅淮书还给他找不痛快,他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电话。

傅淮书失忆前对他很好,现在冷不丁这么对他,他心里很闷。

他知道傅淮书不是故意这样的,他失忆了,李谨不怪他。

到了东府庄园,李谨付过钱后抱着箱子下了车。

东府庄园是高级小区,凭李谨的薪资买不起这里的房子,他现在住的房子是傅淮书的个人房产,他和傅淮书在一起后就搬来这儿了。

雨下的太大了,从车上下来到屋顶那么近的距离,李谨还是被淋湿了,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

他进家门后第一时间把箱子安置好,随即找了个干净毛巾擦头发,边擦头发边翻看手机,傅淮书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后就没再打了,连一条信息也没再发。

莫名的失落涌上李谨的心头。

正考虑要不要回个电话,林意发来了信息。

傅总要给新来的宋总监办欢迎会,请了全部门员工。

傅总也太过分了,你刚走他就这样大张旗鼓的给他心上人造势,一点也不在意你的感受。

啊~打工人就不是人了吗。

李谨:没关系,你晚上好好玩吧。

李谨关掉手机,起身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后,他一首在客厅等到了八点,傅淮书还没回来。

他打车去了酒吧。

说来可笑,当初为了能和傅淮书更近点他没买车,一首蹭着傅淮书的车上下班,现在傅淮书不是当初那个傅淮书了,不会他想去哪就送到哪,他该考虑买辆代步车了。

到了酒吧后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独自喝着酒。

昏暗的灯光,熙攘的人群,巨大的音乐声震得他耳朵疼,李谨觉得自己与这格格不入。

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来酒吧,傅淮书和他的朋友们喜欢来这儿,以往每次来都是和傅淮书一起。

没多久,便有人前来搭讪。

“一个人吗?”

李谨一言不发,闷声倒着酒,一杯一杯喝着,那人见李谨不搭理,识趣的走了。

喝了一瓶酒后,李谨有些想吐,他捂着嘴巴踉踉跄跄来到洗手间,刚到洗手台他双手撑在台上,“呕~”沉闷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胃在收缩,整个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了。

吐完后,李谨稍微好了点,但是整个人看着有点虚,他用水冲了冲脸, 清醒后又回到了吧台。

酒确实是好东西,他现在除了身体难受,其他什么感觉都没。

他觉得再喝下去连傅淮书都能忘了。

李谨忽然感到身体愈发燥热,热的他想脱衣服。

脑袋又昏又沉,感觉世界都在旋转。

以前喝酒也没这种情况呀。

这种感觉越发强烈,李谨面颊泛红,心里躁得慌,控制不住想……纵使李谨再迟钝,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被下药了。

他慌忙拿出手机打给傅淮书。

另一边,傅淮书、宋言还有销售部全体员工正在聚着餐,电话响了,傅淮书看清备注后毫不犹豫地挂了。

谁让李谨挂了他电话呢,这次他也不接。

李谨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死心又打了一次,还是被挂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

李谨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委屈,整个人难受得想死,他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想减轻这种不适。

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是很不舒服。

一遍遍打给傅淮书,电话依旧没人接,李谨逐渐绝望。

傅淮书看着不断打来的电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李谨会不会真的有急事找他,他正准备接,电话那头挂断了。

旁边的宋言注意到了傅淮书的反常,调侃他:“这么多个电话打进来为什么不接呢?”

“不重要的电话不需要接,我去趟洗手间。”

傅淮书起身离开。

李谨此刻己经站不稳了,见电话接通了,仅存的那一丝希望死灰复燃,“傅淮书,你能不能来接我,我……李谨,我不是傅淮书,我是宋言,淮书他不想接你的电话,你不要再打来了,淮书会烦的。”

“滴滴滴”电话被挂了。

李谨彻底僵住,呼吸微微一颤,心理上的痛苦比生理上的还要折磨人,他压下这股情绪,为自己鼓着劲,没关系,他不靠傅淮书也可以。

他用力掐着胳膊,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颤巍巍的往外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抱在怀里,他看了一眼来人,是刚才搭讪他的那个人。

“是你…下的药。”

他拍了拍李谨的脸,“你刚才不是挺装的嘛,怎么现在发烧啊,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李谨挣扎着要离开,但他全身无力,整个人靠在那个人身上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那人搂着李谨往外走,准备把他带到酒店。

李谨身上不停出着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用尽力气去抗争,对那人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

他身心俱疲,觉得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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